在皇帝跪地哀求时,羽耑没有丝毫犹豫地拧掉了太子的头,鲜血喷洒大殿,皇帝当场背过了气,又被羽耑一脚踩醒。大殿之上众目睽睽,却无一人敢于上前制止。
“下毒杀我?”羽耑一脚踩碎了皇帝的左膝,老人家惨叫一声,几乎再度昏厥。众人悚然,正待逃走,羽耑却目光横扫:“谁敢走?”
一声大喝,整个大殿再无一人敢动。
在羽耑的威慑之下,南国诸臣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羽耑把皇帝的四肢依次踩得粉碎,然后撕下两耳,挖出双目,彻底成了废人,却又不死。皇帝痛苦的声音回荡大殿,羽耑却又掐住了他的舌头,哀嚎顿时噎住,鲜血自皇帝口中喷出,声带被毁,皇帝只能狼狈的在血泊之中扭动身体,而羽耑则冷笑着走向龙椅。
“朕今日登基,谁有意见?”冰冷的话语回荡在宫殿之中,看着还在地上一片尸体,一人又一人的开始跪倒在地,承认了羽耑的地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回荡于皇城之中,宣告着一个王朝的结束,宣告着一个疯子的继位,也宣告着这个国家最为混乱的时代的到来。
北国皇帝摄于羽耑的武力未曾食言,在羽耑称帝的第二天,大批的北国军队便陆续开出南国。
他们本来便是为了抢夺奴隶物资而来,如今一路杀入南国腹地,早已抢到了足够的东西,一声撤军,走得倒是轻松。
可本来的南国人却一下失去了生计,南国西部的大片土地在北国大军撤离后仅仅三天便开始了暴动。这场暴动仅半个月便一发不可收拾,而东部那些未经羽耑带人血洗的地方,对于羽耑的上位无人信服,半月之后便爆发了大规模的叛乱。
朝廷号令不出京城,东部兵锋直指国都,一时间京城之中人人自危,只有羽耑一个夜夜笙歌,称帝一个月便把半个皇宫的侍女临幸了个遍。
“陛下,叛军已经把京城围起来了。”
“哦。”羽耑拨开身上的女人,起身穿上衣服,随手拎起酒壶,一边喝着一边往外走去,“让你们征发的那些老百姓都回家,朕一人足矣。”
“是。”见过羽耑一人屠灭了整支禁军并虐杀了太子与皇帝的大臣自然没有任何胆量反对。匆匆离去,待到羽耑慢悠悠走到城门前,周围已经没有一个人。
扔开酒壶,羽耑打开了城门,依然慢悠悠走出,隔着护城河望着还在观望的大军,纵身一跃,便跳过了那宽达百丈的护城河,脚刚沾地便猛然加速,同时一拳击出。巨大的力道延展成巨大的拳风,伴随着巨大的声响撕裂了大军的阵型。
一场甚至算不上屠杀的战争开始了。哪怕包围着京城的大军全部集结了过来,在羽耑面前也未能撑的过一日,到最后,即使投降、逃跑也无一人生还。京城南门之外,血海滔滔,护城河上尽是叛军的碎尸。
羽耑看着满身鲜血,转身,却看到城头之上有一人正在喝酒。
“你是什么人?”
“闲人。”那人斟了一杯酒,递给了羽耑,“你这力量,似乎不是你自己的。”
酒正要入口,一听这话,羽耑忽地一顿。上下打量着这人,虽本已猜出他应当并非凡人,可能看出这力量是外来,羽耑着实没有想到:“何以见得?”
“你不会用。”那人说着起身,竟是直接立于半空,暮风吹过,衣袂飘飘,宛若仙人。
羽耑瞪大了眼睛,伸手在那人脚下扫了几个来回,才确定那人确实站在了半空。
“这不过是最基础的用法,看你所有的那力量,纵使横渡虚空,身入埃萨罗争一方霸主也无不可。”
“你说什么?”
“听不懂也无所谓。”那人微微一笑,“阁下,要不要学学这力量该怎么用?”
羽耑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没兴趣。”
“你感觉以你现在的实力能够守住国土?”见羽耑转身,那人忽然道,“我能来,其他人自然也能,不过他们可不像我这么友善。”
羽耑一愣,猛然间回头一拳,只听一声巨响,那能在转瞬间撕碎千军万马的攻击竟被那人轻描淡写地接了下来。接着那人飞起一脚,正中羽耑胸膛。羽耑只觉胸口一阵滞涩,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那人摔到了城下。
“你看。”那人飞到羽耑面前,面带微笑,似乎刚刚发生的事不值一提,“这个世界,比我强的可是大有人在。”
羽耑从地上坐了起来,摔进血泥之中,让羽耑本就已经脏透了的身体更加污秽,但他的眼睛此时却格外明亮:“你要什么?”
“我吗?”那人望向天空,“我本是为了永生而来,可看到你才发觉那个传说并不可行。”
永生?羽耑瞪大眼睛看着那人。
自从当了官,羽耑多少看了些书,自然也知道历代帝王从不乏追寻永生之人,可也知道,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曾经做到了。可眼前这人,分明在说永生的秘密或许就藏在自己身上,不,应该是永生的秘密就是那股力量。
确实,拥有了那股力量之后,自己变得力大无穷,刀枪不入还百毒不侵,但这距离永生显然还相距太远。
而后半句则像是在说,那股力量并非通向永生的路途。
“真的能做到吗?”
“你身上的那股力量做到了,但据说他变成了一个怪物,最终被分割成了三块,分别封印。”那人顿了顿,突然掏出一瓶如血一般的药水,“但如果是追求寿命,用这个就行了。”
看着那药水,羽耑的身体开始颤抖。不死药三个字不断在他脑海中翻滚,他伸出手,那人却把药收了回去。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似乎是在挑逗羽耑,那人笑道,“帮我拿下一个叫做赛克兰亚的地方,到时我或许便能找出真正达到永生的方式。你我共享,如何?”
看着那药水两眼都快发红了的羽耑几乎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下来,然后一把抢过药水,一饮而尽。剧烈的痛苦随即从每一个细胞中迸发而出,似乎自己的存在都开始瓦解,想要挣扎,身体却不听使唤,想要嚎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似乎明白了那被他吊在旗杆之上的老皇帝如今的感受,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羽耑不断呼叫着,寄存于左手之中的力量却毫无反应,他能看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融化,然后一缕缕烟雾升腾而起,那人退了几步,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己。
“这药还真是,啧啧啧。”那人摇着头,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了酒壶与酒杯,自斟自酌起来。
若羽耑还有能力思考,见此情景,定会怒火中烧,甚至不顾一切地发动攻击,可他已然被死亡的恐惧征服,满心都是如何对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样,却未曾想过,这或许正是药正在发挥效果的证明。
爆炸自城门外响起,听着没了动静的百姓刚刚出门,便被这巨响吓得缩回了屋里。他们不知道,自今天起,一个更为可怖的地狱,展开了。
羽耑的消失使得刚刚缩回北方的北国大军再次对南国沃土虎视眈眈起来,而西部暴乱未平,东部的诸王的大军又被羽耑屠戮殆尽,南国既无兵可派出抵御北国雄师,又无力平复暴乱与叛乱。
南国转眼间土崩瓦解,在北国重新集结大军南下之前,盗匪横行,民不聊生。而北国南下之后,南国之人也只能沦为社会的底层,生死都不由己。
而此时的羽耑已然跟着璇昼在无尽星河之中学习使用祭苍冥的力量,向着征服赛克兰亚踏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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